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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十四、滿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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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kira顯得尤為煩躁,一時一刻都閑不住,脾氣也變得很差。不但總是撕咬報紙,還把擺在走廊的花瓶碰掉摔碎了,為此阿喜姨懲罰她,整整一天沒給她餵食,不過流川楓偷偷給她餵了點火腿腸吃。

流川楓認為這是貓咪的發情期到了所致,這不櫻花都快開了。

她右爪的傷已痊愈,為了讓她轉移註意力同時消耗多餘的精力,他每天都帶她一起到小公園打球。

於是路過的行人便看到了“和貓咪打籃球的少年”這幕奇觀。

“要用兩只手。”流川楓站在她背後,手把手教她持球投籃的動作。“雙手舉高,看準籃筐,然後用力投出去——”

投偏了,球打在籃板右側下沿。不過無所謂,他只是讓她投著玩。

“再來一次?”

比起學習投籃,Akira顯然更喜歡追著籃球跑。他練習的時候她就在面前故意搗亂似的竄來竄去,這要是換成別的什麽人,他怕是早就惱了,面對Akira他可就沒轍了。Akira和他搶球,搶到了扔地上,讓籃球滾動,她自己在後面追著,時不時想要抱在手裏。

她以為這是大號毛線球吧?看來貓啊狗啊都喜歡圓形的東西。

Akira是四肢著地行走、奔跑的,手掌和腳掌弄得很臟。

“回去好好洗洗。”

這些天她能聽懂“洗”這個詞了,知道又要讓她碰水,立馬一臉抗拒。

阿喜姨說貓咪每年都要發情呀,強行禁止不是辦法呀,不如放她到外面去吧,一段時間後回來時說不定還帶著小貓呢,要不幹脆給她做絕育手術吧。

阿喜姨說的沒錯,他明白目前是沒有更好的處理辦法的,但兩個選擇他哪個都不願意。暫時,拖一天算一天吧,他和阿喜姨說會到寵物醫院向醫生咨詢,考慮一下再決定。

春假剩餘的時間,他除了按時參加籃球隊的訓練,真的要認真覆習一下功課準備補考了。

仙道也遵守承諾,幫助他補習。

“喏,這是我一年級時的教材和筆記,每次考試的重點都有畫出來,我們兩所學校差不多,想必能派上用場,借給你拿回去嘍。”

流川楓點了點頭,收下教材和筆記本。

他倆今天沒待在仙道的單人公寓,來到一家家庭餐廳學習。仙道說換換環境也有利於集中精神溫書啦。

此時仙道用吸管喝著他的番石榴汁。

“你認識的人,”流川楓忽然問道,“裏面誰家養貓?”

“嗯?”仙道眨眨眼,“幹什麽?”

“……我就問問,沒有就算了。”

“我猜呀,你家的咪咪又遇到什麽困難啦?說來聽聽嘍,也許我有辦法呢。”

“算了吧。”

“餵,上次還不是我幫你解決的!”

“上次?得了吧,早知道那樣,我就帶她回東京了。”

“哎,她到底又怎麽啦?”

流川楓抿著嘴唇猶豫片刻。“發情期。”

“噢!那又怎樣?”

“有沒有……有沒有合適的貓……”

“我懂了!”仙道打斷他,“你想給她找個合適的戀愛對象嘛!真是稱職的主人哩。”

“蠢材。”不過確實是這樣,與其放任她到外面,不如找個能教他放心的公貓來。做出這個決定,本以為自己會矛盾糾結不已,沒想到竟這麽輕易……誠然還是喜歡她,心裏有點不舒坦,但不知自何時起似乎對Akira的執念沒那麽深了,不再有那種火燒火燎的妒忌,如果這麽做對她來說是好事,他願意執行。

“唔,不好辦呀。”仙道雙手交握,擺弄著大拇指。

“我朋友家裏好像都不養寵物啊。要不,到BBS上留言征集一下吧,網上不是有專門的寵物BBS麽,一定很快能找到的。”

“那還不是陌生人麽。”

“是呀,但不失為一種好途徑啊,現在已經是很普遍的方式了啊。”

“不要,算了。”

“那……明年再說也無妨。”仙道笑笑,“你慢慢考慮,反正再過個把月發情期就過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誒,我要再次抗議哦。”仙道單手托腮,另一只手在他鼻尖前晃晃,“你也多關註下我的事嘛。比如我高不高興啦,我喜歡什麽啦,等等這些。”

流川楓雖沒罵“蠢材”還是白了他一眼。

“嗯哼哼,我也到發情期啦,怎辦?”仙道站起來繞過桌子坐到流川楓這邊的座椅上,緊挨著他。

“所以哩,我們來親熱親熱嘛~我們是戀人嘛!”

“你每個月都發情。”

“哪有,我哪次也沒對你——”仙道閉上嘴,別有意味地看著他。“蹭來蹭去的,可不算數呦。”

“那你還想做什麽?”

“哎,流川。”仙道胳膊盤在桌子上,“你該不會……一點都不懂吧,那種事?嗯,就是生理衛生課上講到過的兩性之間……”要是說得太直白,他會反感吧?

男女之間嗎,課上確實講過,流川楓一知半解,算是明白個大概其吧,當然他從沒認真聽過這課。

“聽你的口氣,很在行啊?”不知怎的,突然感到一陣不悅。

“哪裏,哪裏~”仙道嘻笑著,“都說了我只擅長紙上談兵啦,實際操作上嘛……估計不是很行哦。”

聽起來很可疑的樣子。

“反正!”仙道一拍桌子,直起身子,“肯定比你強!”

“哼!”

“不然呢?”

“試試看啊!”流川楓挑釁道。

“餵,來真的?你說真的?”

流川楓一撇嘴角,道:“我又不是你!”

“好!有你這話就行了!走,去我那兒,馬上就試試啊!”

“你以為我不敢?”流川楓“刷”站了起來。虛張聲勢的家夥,誰怕你啊!

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,時機竟這麽毫無預兆就來到了?路上,仙道反而猶豫起來,他當然想做,可就像他自己說的,只有理論上的了解耶,況且還是男生和男生,野史啦雜志啦上面那點知識能不能派上用場可是未知數。剛才話已說得那麽滿,此時沒有退路了啊!要是不做了,那小子肯定會鄙視他的,這是身為男人的尊嚴問題耶!

“流川,你做好準備了?”

登上樓梯,踏進公寓玄關,仙道謹慎地試探道。

“我指身體和心理兩方面,對,兩方面的準備。”

“蠢材!”流川楓轉身怒道。“簡直找不出比你更白癡的家夥了。”

“你不會反悔吧?”

“傻瓜!”流川楓脫下外衣,走進了裏屋。

嘿!仙道猛擡手抹了把嘴,要來真格的了!那就上吧,上吧!

“脫、脫啊,繼續把衣服都脫了。”仙道站在裏屋拉門邊,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聲音會發顫。

流川楓以挑釁的目光直視他的臉,脫掉長袖T恤,接著解開牛仔褲的褲扣。

這小子……仙道吃驚了,他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還是怎樣,如此毫不羞澀扭捏的,只能認為他是完全不曉得這事有危險性吧,而且還伴隨一定程度的疼痛。那自己依然要……都到這地步了還能回頭?

“你怎麽不脫?”

“脫、脫了啊!”仙道手忙腳亂地拽下毛衣扔到一旁,“我在脫啊,哈哈!”還沒有正式開始,心情便已被興奮和戰栗占據,到時該不會一下下就結束了吧?千萬不要啊!太丟臉了,身為男性的尊嚴哪!

不待他脫完褲子流川楓就撲了過來,他重心不穩朝後退去,由於兩腿被牛仔褲絆住結果摔了個屁股蹲兒,流川楓也順勢倒在他身上。

“哇,好疼好疼!這還沒怎麽著就先受傷了,屁股說不定摔成四瓣了,啊呀,完蛋了,什麽都做不了嘍!”

“白癡!”流川楓照著他的胸口打了一拳。“你本來就不用做什麽,我來!”

仙道頓時大驚失色。難怪這小子自信滿滿的,原來是早作好了打算,他要主導一切!

“等等,等等!我都這樣了你還下得了手啊?哎呦,屁股真摔成四瓣哩!”

“不要緊啊,我幫你治治。給我看看。”

“那——也好吧。”仙道蹬掉牛仔褲,作勢轉身彎腰,趁流川楓不備,驀地抓住他的右手往後一擰。

“你!”掙紮之際,左臂又被他抓住別到了身後。“混蛋家夥!”流川楓氣得罵道。

“嗳,親愛的流川,別的事我都可以依你,唯獨這事,你要聽我的。”仙道不知死活地在他耳邊調笑道。

“只要再把你這條內褲脫了就可以了,嘿嘿。”

“你敢!等下看我怎麽收拾你!”

“安啦,安啦,等完事了,任由你處置嘍,如果你還有那個力氣的話。但是現在,我是不會放開你的。”

“雖然我也沒有什麽經驗,絕對沒騙你,無論和男生還是女生,我都沒做過的。我這是第一次,做得肯定不會太好,能不能順利進行都……具體的步驟我還是曉得的,應該不會出什麽大問題,不過估計有點疼啊,你忍一忍,實在不舒服就說出來,我馬上就停,嗯,好嗎?”

“……!”流川楓頓感大難臨頭。

“我不是不讓你對我做啊,只不過要等下次。因為啊,你肯定連基本步驟都不知道吧?沒法進行啊,就算我指點你,你動作也肯定沒輕沒重吧,就像是持球進攻那樣兇猛?哎呦,會死人哦,我絕對會死翹翹的!為了人身安全著想,我先親身示範一次,你了解了,下回讓你來呦!”

“要做就做,別廢話!”反正橫豎都是死,不如死得痛快點!

“哇,流川你好有骨氣,我對你刮目相看哦。不過,先讓我來看看你那可愛的地方吧!”

原來要用到那個地方……真教人難為情,那可是連他自己都不曾看過的地方,此時竟暴露在這家夥面前,哼……日後一定加倍討回來!

噢對,租客從藥廠拿來的安全套還有好幾打呢,這會兒總算用上了!仙道知道最好戴上那個。

天、天哪!這何止是有點疼!不,疼痛倒還好說,並未超出他的忍受範圍,最嚴重的是反胃感,胃裏的東西一個勁兒往上湧,想吐又吐不出,就這麽翻騰著,要多難受有多難受。這事兒到底有啥樂趣呀,根本是活受罪!

仙道沒有得寸進尺,畢竟自己的技巧差得要命,也沒覓得多少快感——說句實在話,還不如自己一邊妄想一邊打手槍來得快活哩,玩命戀戰未免太厚臉皮了,趕緊鳴金收兵吧!哎,不過流川的身材好呀,忍不住就想多摸幾把哩!

“……怎、怎麽停了?”流川楓就是愛逞強——死撐面子是少年的天性,即便如此難受他也不能承認自己險些厥過去。

“呃,我擔心啊……那個,之前的按摩太草率了,手法上可能也不對……先、先躺下休息下吧!”仙道說著將他扶到裏屋,讓他趴在早上未收起的被褥上。

“就是這麽回事。說簡單也簡單,具體操作起來就……”匆匆套上衣服仙道在被褥一角坐下,垂頭低聲說,“很多細節不是那麽容易的,如果對象是女生當然就沒問題了,憑本能就是了,可是我們……”

“蠢材。”流川楓制止他。剛才的氣勢哪兒去了?做都做了就別一副多麽歉疚的姿態了,難不成以為自己會哭著求著讓他賠償、負責什麽的?哼,蠢斃了!

“你真沒事吧?今天,嗯,我真是玩過火了。”仙道不安地絞著手指說道。

“我沒事,下次會一並討回來。”

“呃——”

“你答應過了!”

“嗯,嗯,下次的!你先歇歇。”仙道幫他蓋上棉被。

“流川呀,其實認識你之後——”

仙道胳膊搭在膝蓋上,背對他慢慢地說著:“我每天都是發情期耶。啊,準確地說是決定和你交往之後,發情期這說法有點那個,應該是思春期啦!每天都是思春期哦。老早就想著和你……像剛才那樣,至於具體的妄想畫面那我就不說了,實在太……我自己都覺得有夠猥瑣耶。”

他這話聽起來有點氣人啊,流川楓悶哼一聲,沒言語。

“都這樣過了,那我們可就不是‘柏拉圖’嘍,所以嘛,以後……”仙道歪著臉搔起頭發,似乎不知接下來的話該怎麽說出口。

過了一會兒,他想說終於鼓足了勇氣。

“以後,我們可就不能分開嘍!”

“怎麽,為什麽?”

“啊?”仙道一下轉過頭,“這、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麽!你都讓我‘吃了’,還……你不會是根本不當一回事吧?難道,你是那種輕浮的家夥,和誰做都可以,都無所謂?”

“!”原來他所指的“吃掉”是這個意思!流川楓倒不是完全不當一回事,不過以他的年紀來說,對那種事的理解好奇大過於其深意,少年都是魯莽且耐不住性子的,不過說和誰做都無所謂就有點過分了,他從沒這麽想過。

“明明是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鬼,居然這麽想得開,生性風流放蕩啊,哼哼!”

“別以為我沒看到,你下面也沒長幾根毛。”

“這倒也是哈,”仙道絲毫不不以為意,“嗯,肯定是我們屬於身體發育較晚的類型啦!長不長毛的其實無所謂啊,關鍵是那個——咳,你那東西形狀不錯呦,好像‘牛肝菌’哦!”

“……!”太下流了吧!不過流川楓險些被逗笑了,拿大蘑菇比喻那東西倒是蠻形似。雖說他也不知真正的牛肝菌長什麽樣吧。

仙道舔了舔嘴唇,“嘿,牛肝菌可是非常珍貴的菌類哦,類似於松茸吧,國內很難吃到的,怕是只有高級意式餐館才有哩。不過嘛,”他不懷好意地笑道,“放心吧,你的‘牛肝菌’我是不會吃的,味道肯定不怎麽樣。”

混蛋!流川楓“蹭”一下起身,猛地抓住他的頭發往下按。“不吃也得吃!”

“餵,餵!”仙道掙紮起來,“哪有這麽強迫‘服務’的啊!至少你得先洗個澡嘛!”這時只聽“嘎”,好像是流川楓身上發出來的。

“誒?就說了你別動,老實躺著啊!”仙道趕忙重新讓他趴好。

“‘牛肝菌’……嘻嘻。”仙道似乎對想出的這個稱呼頗為得意。

真不知道這個人腦子裏又琢磨什麽壞主意了,笑得那麽賊。

“幹嗎?”見流川楓直瞅他,說道:“想吃我的‘牛肝菌’不成?可是呢,我就是不給你吃~”

“!”流川楓又不爽了。

“那你要給誰吃?”

“嗯,這個嘛……”仙道來回轉著眼珠,嘴邊仍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。“我還沒想好,反正不給你吃。”

流川楓鼓起臉頰,胳膊猛然纏住他的脖子。“是嗎?你這個混蛋!”

“咳,咳……”真、真的要被勒死了!脖子上的力道驟減,只見流川楓皺著眉頭一副痛苦的樣子。

“哎!已經不舒服了就別逞強了!對了,那兒……受傷了吧?給我看看,得抹點藥。”

好像真有點不妙……剛才那會兒是痛木了沒啥感覺,這會兒緩過來了就一直刺痛,該不會是破皮兒了吧?可自己又看不到,流川楓只得同意讓這個人給瞧瞧。

仙道看過後,撅著嘴,一臉苦瓜相。

這麽嚴重?流川楓不由得不安起來。

“嗯,很嚴重的,屁股中間的洞都腫沒了耶!”

噗——別用這種口氣,這種腔調開這麽沒水準的玩笑!

“還好沒有流血,我這就給你塗點藥膏,估計過一會兒就能消腫。等等哈,老實趴著別動彈啊!”說著仙道就跑去外屋翻找藥箱了。

外傷藥膏觸感清涼,可塗上去皮膚卻感覺火辣辣的,流川楓不由得扭動身子。不曉得待會兒會不會拉肚子啊?

“別亂動啊,馬上就好,這就塗完了。”

“仙道,新的游戲卡,剛發售的,我連攻略都帶來啦!”

這聲音是?糟糕,越野突然跑來了!

玄關傳來蹬掉鞋子的聲音。

“我知道你在家!別在屋裏裝死啦,快出來,我們大戰三百回合!”

仙道沖臉色鐵青的流川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。

“你別出聲,我去敷衍他一下。”仙道走出裏屋反手關上拉門。

“嗨、嗨,你沒事嗎,怎麽突然來了?”

越野詫異地眨眨眼。“我不是經常來找你打游戲嘛!你又不是不在家,這話問的好奇怪呀!”

“哈哈,也是,也是。我有點……”仙道尷尬地搓著手,“我剛睡醒,腦子有點糊塗呢。你坐啊,隨便玩。”

這家夥今天有點奇怪,不過他本就是個怪人嘛。越野沒太在意,坐在電視機前擺弄起游戲機來。

“你不想玩麽?”越野擡頭,仙道仍站在拉門前,一臉局促不安,莫非……裏面藏著什麽?也太明顯了吧!

“嗳,”越野輕聲招呼他過來,“你就別瞞我了,裏面——”他指指拉門,“有人吧?”

“咳——”為了掩飾突如其來的尷尬,仙道猛然大聲幹咳。

“行了,行了,我不會說出去的。是那個吧,你那男朋友?”

“哎呀,這件事啊,你突然就跑來了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,這要怎麽說才好呢?”仙道自言自語念叨起來。

“哎呦,還真給我撞個正著,呵呵。”越野壞笑道。“哈——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,先走啦!游戲卡和攻略先放你這兒,記得還我啊!”

“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!”仙道感慨道。

“嗯,我說過會把他介紹給你認識,只不過今天不行,出了點狀況。改日吧,正式引薦哦。”

“嘿!”越野怪笑一聲,兩人共處一室,若有說什麽狀況或是不方便的,肯定是在“辦事”吧。“OK,我懂,我懂,學校那邊我會保密的。”

“瞧你,別想得太歪啦!他只是吃了不新鮮的生魚片,上吐下瀉,又因為痔瘡發作疼得動不了,這才沒法出來和你打招呼啦,不然不會這麽失禮的。”

“你就別掩飾了吧,我都說了不會告訴別人的。你剛才說了痔瘡是吧?啊,現在好像蠻多年輕人都有,怎麽搞的呀?電視臺總是插播痔瘡藥膏的廣告,還總趕在我吃飯的時候,呸呸,真倒胃口!”

“哈哈哈,你別在吃飯的時候看電視不就得啦!嗯,我送你下樓吧。”

可惡,可惡!這兩個混賬,絕饒不了他們!趴在裏屋動彈不得的流川楓攥著拳頭咒罵,尤其是仙道那家夥,下次一定要加倍,不,數十倍的討回來!要把那家夥吊起來打,哼!

作者有話要說:

流川咪咪又給小流川買了新鞋和新的運動衣~~他高興了,在走廊裏跑來跑去,然後叭——摔倒了╮(╯▽╰)╭他就趴著號起來了,流川咪咪馬上就給他抱起來各種哄~噢,還能這麽撒嬌,於是仙道學姐也故意摔倒一下,磕著皮蛋了==她就趴那兒撲騰了~流川咪咪果然抱著她又哄又蹭~~嘿嘿,學姐又學到一招新的撒嬌招數~~學姐經常這樣啦,就得故意胡鬧喚,都是為了讓流川咪咪哄著她╭(╯^╰)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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